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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9章 新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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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只聽那花不魯赤笑著道:“各位弟兄,你們辛苦了,阿爾敦楞王爺夠朋友,除了供我們好吃好喝,每晚還會派四十個女人來陪弟兄們,這六個女人是今晚來的最漂亮的,我選來給你們,夠意思吧。”

塔塔羅部總共加起來才不過四百多女人,連部落內部的問題都無法解決,與一團官兵的“交流”自然也是捉襟見肘了,漂亮的女人更是輪不到這些普通的士兵,瞧到這六個女人,除了張浩天之外,幾名司機都瞪直了眼,“咕嚕嚕”的吞起口水來,但誰也沒有說話。

張浩天知道,他們是顧忌有自己在裏面,不知道該怎麽辦,而他是從監獄出來的人,豈有不理解性饑渴的苦悶煩躁,當下立刻站起來笑道:“花不魯赤中尉,真是多謝你了,這六個女人真漂亮。”

聽著張浩天表態,另外五名司機趕緊也站起來連連感激,不過他們倒是真心之語。

花不魯赤哈哈大笑著揮手道:“行了,行了,這是阿爾敦楞王爺的恩德,你們記住他就行了,好好享受吧,誰要是不聽話,你們告訴我,我會給王爺的人說。”

他一邊說著,一邊就走了出去,而夏亞臺少校那裏,自然是安排了更好的女人。

當夏亞臺走後,六名女人幾乎是不約而同的,很機械的脫下了身上的長袍,在她們的裏面,竟然什麽都沒有穿,露出了飽滿沈甸的乳房與健康結實的雙腿,而雙腿之間,毛發濃密,宛有油光,正是典型的蒙古女人體態。

五名司機目睹到這樣的情況,個個熱血沸騰,但目光還是瞥向了張浩天。

張浩天豈會破壞他們的好事,微微一笑道:“你們喜歡誰,就選去吧,不要管我。”

司機們早就按捺不住了,聽到張浩天發話,頓時一擁而上,各選了一個女人,按在了偌大的通鋪上,然後飛快的脫下自己的衣褲,對著這些女人啃咬起來,有憋得太久的,甚至連任何前奏都沒有,直接分開女人的雙腿,硬邦邦的就頂了進去。

而在他們身下的女人,臉部仍然沒有什麽表情,只是望著天窗之上的月光呆呆的發楞,只是在被弄得太痛了時候,會微微皺一皺眉頭,但沒有人發出呻吟之聲。

瞥到這些女人臉上的表情,張浩天心中一嘆,去看剩下的一個女人,只見她身體結實,面目清秀,乳房已經微微下垂了,乳頭粗長,乳暈甚深,無疑是生過孩子的,年紀比其他的女人要大一些,不過蒙古女人早熟,聖陵禁區內的女人更是幾乎不到二十歲就當媽了,她的實際年紀也超不過三十。

那女人見到張浩天凝視著自己,瞧著他滿臉的紅斑,眼神裏流露出了厭惡之色,不過走到了通鋪的一角,立刻躺了下去,甚至還大大的張開了自己的雙腿。

張浩天走到了她的身前,並沒有蹲身,而是默默的望著這個女人,如果在別的場合,她這樣的“大”字形姿式,是很挑逗很淫蕩的,可是,這個女人冰冷的眼神,僵硬的臉部表情,透露出來的,卻是一種無聲的反抗。

此刻,張浩天坐了下去,就在這個女人的旁邊,卻沒有像別的男人一樣壓在她的身上,甚至手都沒有去摸她一下。

那女人見到張浩天這樣守規矩,眼裏又露出了詫異之色,過了一陣,見他還是不動,終於忍不住冷冷地道:“餵,你上不上,是你自己不上的,等時間到了,可別去告我。”

張浩天側臉望著她,微微一笑道:“我不是畜牲,為什麽要做畜牲一樣的事。”

瞧到張浩天的眼裏充滿了善意,又聽到他這樣的話,那女人的臉色平緩了一些,忽然嘆了一口氣道:“你這個當兵的還算有些良心,來吧,就憑你這句話,讓你操,也比讓其他的人操好,只有兩個小時,我還要被送到別的地方去,能做多少次,就看你的本領了。”

說到這裏,她閉上了眼睛,對於男人來說,女人做這事時閉上眼睛,那是遠比她呆呆的盯在天花板上心理上來得愉快的。

然而,張浩天還是沒有動,而是道:“你叫什麽名字?”

那女人想不到這個當兵的還是不來,睜開了眼睛,恍然大悟般的道:“你是不是不行了。”

張浩天知道,從一個當兵的角度上講,自己的行為的確是很反常的,便點了點頭道:“算是吧,你叫什麽名字,是哪一個族的人,為什麽被他們送到這裏來的?”

那女人確定他不會碰自己了,便坐起了身子,苦笑著道:“我叫齊婭,是科加雅族人,不過現在是孛延部的罪民。”

張浩天道:“罪民,你犯了什麽罪?”

那女人齊婭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我什麽罪都沒有犯,我父親是迪森族的人,十年前把我嫁給了城裏科加雅族的阿米爾,前段時間,塔塔羅部攻打孛延部,消滅了城外那罕幹族與鐵木裏族,而列巴圖族、加斯族、其爾格族、馬亞族、迪森族為了不被消滅,全部投降了,所以阿爾敦楞王爺就把這些投降的族在城裏的親屬全部列為罪民,男人不準守城,只能去做苦力,而女人也不許煮飯,全部押在一起,給城裏的男人消遣,誰要是敢反抗,就立刻被拉到廣場去砍頭。”

張浩天沈默了半天,然後道:“那你的丈夫阿米爾呢?”

齊婭目光裏悲傷起來,道:“阿米爾本來是把守南城門的戰士,可是現在已經被押去修築防禦工事了,我……我真擔心他……還有我的孩子,現在不知到什麽地方去了。”

說到孩子,齊婭的眼睛裏已經流出了淚水,張浩天卻是一嘆,他知道,阿爾敦楞這麽做,也並不是沒有原因,自己組織的孛延部喊降隊最能夠影響的,就是他們的親屬,如果守城的戰士動了心,打開了城門,而煮飯的女人在戰士們的飯裏下毒,那麽這場仗完全不用打了。修築工事需要男人,給戰士們還有政府軍的官兵解決性欲需要女人,這些所謂的“罪民”當然都有用,不過,就算自己撤兵,他們的一生,也將毀了。

為了不讓齊婭生疑,張浩天沒有再問什麽,而只是默然而坐,齊婭便去拿了長袍穿起來,然後踡縮在他的身邊睡覺,在她的臉上,布滿了疲倦,可以想像,城內有太多的青壯年男人,這些女人每天要承受的男人絕非一兩個那麽簡單,對她們來說,這場苦難似乎將是永遠休止的,安安穩穩的休息片刻,是唯一能夠得到的幸福了。

差不多兩個小時,就聽到有人在帳外叫喊,而六個女人就各自穿衣走了出去。

五名司機最差的一個也幹了三次,渾身是汗的赤裸著躺在鋪上,臉上流露出滿足的笑容,一邊抽煙,一邊聊著天,談論著剛才在自己身下的女人。

張浩天望著這些人笑嘻嘻的表情,無疑對此行是相當滿意,然而,心裏卻是暗凜,因為此刻他忽然想到了一件對自己極為不利的事。

這件事,就是對政府軍隊的拉攏,要知道,無論是塔塔羅部還是孛延部,在政府軍的沖鋒槍肩扛式導彈裝甲車坦克面前,都是不堪一擊的,目前的蒙古政府已經明顯的偏袒孛延部,而孛延部要是收買了聖陵禁區裏的軍隊,讓他們相助然後集體封口,那麽,塔塔羅部的生死,就命懸一線了。

女人和金錢,是最現實也最有效的拉攏手段。在女人方面,塔塔羅部與孛延部的女人供應量根本無法相比,就算是在喬巴山的兩萬餘博特格其部人來了,有了充足的女人,他也不可能像阿爾敦楞一樣,安排她們去陪政府軍的官兵,畢竟這些博特格其部人的忠心度遠遠比不上老塔塔羅部人,這些女人有丈夫有父母,自己稍有不慎,就會激起巨變。而在金錢方面,他更遠遠不是世代王爵而且霸占了巴達托塔城財富的阿爾敦楞的對手,就像這五名司機,雖然收了他的五根金條,但阿爾敦楞可以用更多的金條將他們收買,更何況的是,格格木應該很快就會被調離,一團也很有可能會換防,阿爾敦楞顯然清楚這些,所以他才會堅守不出,拖延時間。

想明白這些,張浩天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害怕阿爾敦楞,為什麽直覺告訴他必須進來刺殺此人,他目前的勝利,只是表面上的,就像是兩個高手搏擊,一方處處占著上風,似乎穩羸不輸了,但另一方忽然使出一個殺著,就會反敗為勝,並且讓對方致命。

良久的沈默著,也思索著解決此事之法,如果繼續刺殺阿爾敦楞,但現實的情況是他連軍營也無法出去,這種機會太渺茫了,他不能去冒這個險。那海力上校倒是可以進入王宮,自己能不能制住他,逼著他去見阿爾敦楞呢。

正思考著海力上校的事,忽然之間,一個念頭掠過了他的頭腦,而這個念頭,遠比只刺殺阿爾敦楞更大膽更實際。

反覆地推敲著自己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的可行性,張浩天的眼神漸漸亮了,臉色也興奮起來。於是,他站起了身,大步走出了帳。

到了帳外,見到不遠處夏亞臺少校住的那個蒙古包正亮著燈,他便走了過去,在簾外大聲道:“夏亞臺少校,我是斯日波,有要事想稟告你。”

隨著他的話,蒙古包裏傳來了夏亞臺有些氣喘籲籲的聲音道:“哦,是……是斯日波啊,你稍……稍等等,我一會兒就出來。”

張浩天是過來人,一聽這聲音,就知道夏亞臺正在翻雲覆雨中,他是軍官,自然不會受兩小時的限制。

大約二十分鐘之後,便見到簾門打開了,只穿著襯衫的夏亞臺一邊系鈕扣一邊走了出來,把張浩天拉到帳後僻靜之處,低聲道:“王爺,有什麽事嗎?”

張浩天道:“我要你去問問海力回來沒有?”

夏亞臺楞了楞道:“現在?”

張浩天點頭道:“不錯,就是現在,馬上去。”

夏亞臺感覺有些不對勁兒了,凝視著他道:“王爺,你找海力上校做什麽,他和阿爾敦楞的關系可不簡單。”

張浩天並不想給他說得太多,微微一笑道:“這事我當然知道,不過還是想找他談談,而且內容他一定會感興趣的,夏亞臺,你不必多擔心,只管去問,如果他回來了,就要求拜見,而我跟著你就是。”

夏亞臺以為他想用更高的價錢收買海力上校,只好一點頭道:“好吧,我帶你去一趟,不過如果出了什麽意外,你不要怪我,我只能說是奉格格木上校的命令帶你進來的。”

張浩天又笑了笑道:“穿好衣服,快去吧,我向你保證,不會出意外的。”

夏亞臺也知道那海力上校是一個貪財的人,不再多說,便重新回了帳,沒過多久再出來,一身軍衣軍帽已經穿戴整齊。

讓張浩天回司機們住的蒙古包等著消息,夏亞臺走了出去,打聽海力上校是否回營的消息了。

回到帳內,幾名司機已經開始睡下,此時已經是初夏,他們都沒有蓋被子,只穿上了褲衩橫躺著,吃了好菜,喝了好酒,再上了有姿色的女人,這些人自然是個個心滿意足。

靜坐在寬大的地鋪上再次細思自己要做的事,沒過多久,便見到夏亞臺掀簾走了進來,對他道:“王爺,我問過花不魯赤,海力上校已經回營了,你確定自己要見他嗎?”

張浩天聞言,立刻站起身來,向外走去,道:“非常確定,夏亞臺,走吧。”

夏亞臺只好帶著他走出了帳外,向西方走去,大約行了十分鐘左右,便指著前面五十米外的一個大蒙古包道:“海力上校就住在裏面,花不魯赤已經向他稟報過我要去拜見他的事了,王爺,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張浩天明白他對自己前去與海力上校面談很擔心,見到那蒙古包的四周都站著荷槍實彈的士兵,微微一笑,將懷中的匕首與藏在靴子裏的手槍取了出來,交給夏亞臺道:“你現在總放心了吧。”

夏亞臺的確怕他對海力上校做出什麽不利的事,自己難免要擔些幹系,接過他的匕首與手槍,估計進去要被警衛搜身,見到旁邊有一個蒙古包,便將這兩樣東西扔在了陰暗處。

沒一會兒,便走到了海力上校居住的蒙古包前,帳的四周站著幾名警衛,而帳門站著兩人,見到他們過來,喝道:“站住,你們是什麽人?”

夏亞臺立刻道:“我是一團的軍需官夏亞臺,運物資到城裏來,想見海力上校,剛才花不魯赤中尉已經給稟告過了。”

兩名警衛是海力上校不久前才帶到聖陵禁區來的,一團的軍官很少認識,但剛才的確見到花不魯赤中尉來過,一人點了點頭,說了聲:“你稍等。”便轉身進了帳。

不一會兒,那人重新回來,向夏亞臺敬了一個軍禮道:“夏亞臺少校,海力上校請你進去,不過請留下身上的武器。”

夏亞臺點了點頭,便將佩戴的手槍交給了他,而張浩天身上的武器已經扔了,自然不用再取。

兩名警衛倒是很盡責,從上衣到靴子,仔細搜過了兩人之後,才讓他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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